“你呢,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和我一样?”票客问。
“呸,俄是酒驾进来滴,什么跟哩一样哦!”口音哥一脸鄙视地说。
“你那比我还不如呢,酒驾害人,我那怎么也算解救失足少女。”票客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口音哥一愣,似乎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只是说道:“呕心,也不怕得病。”
票客不再理会他,问和善男:“你怎么进来的?
“我啊。”和善男子苦笑了一下,说:“我开了个小卖部,我一朋友把他赌博机放我店里,我想放着也是放着,就开了,才开了一天,就被查了,罚款一万块,我才挣了一百多块而已,不愿意交罚款,这不,进来了。”
“进来几天了?”
“今天第七天了,还有八天,早知道这里这么难熬,我肯定把一万罚款交了。”
“他呢,怎么进来的?”票客看着躺在床上的暴躁男问。
“他呀,开黑车,也是交三千罚款不愿意交,拘留七天,进来三天了。”
票客道:“哎呀,你这三千换7天自由,比老板这一万换15天自由强啊,干嘛不交?”
“我就不交,你管得着?”暴躁男说。
票客道:“我这事就不能交钱了事,要是可以交钱我都交了,进来总归是不光彩的。”
“你倒还知道点羞耻!”暴躁男冷笑道。
票客一听,也不高兴了,说:“你这话啥意思啊,你开黑车就光荣了?”
暴躁男一跳而起,骂道:“老子开黑车关你屁事!”
“那我逛窑子关你事了?!”票客也怒了。
暴躁男下床怒视票客:“你是找收拾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