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一鸣没有回话，看向华莉，问:“你要离婚？”
华莉一愣，不知道如何作答。
林立知道她还是有些胆怯，说:“阿姨，别怕，他是我们的朋友，也是学法律的，你要是想离婚，告诉我们，我们可以帮你。”
华莉低着头看着餐桌，过了许久吐出来一个字:想！
柏一鸣于是问了华莉一些问题，比如什么时候结婚的，有没有孩子，家暴的情况等等。
华莉记忆力似乎不是很好，很多细节已经记不清了，但对于柏一鸣的问话基本都做到了有问必答。
柏一鸣问了一番下来，林立和安小熙对于她的遭遇就有了更深的了解。
华莉结婚20年，没有孩子，丈夫年轻的时候因为打架斗殴进去过两年，出来后工作找不到，就靠华莉的一点救济金活，平时也就骂骂而已，但喝酒之后就喜欢动手华莉了。
华莉也想过离婚，都被家里亲戚给劝回来了。
似乎大家都觉得她都这样了，没有必要折腾，就这样过吧。
华莉的叙述不是很流利，有很多时候给人感觉上气不接下气的，但她的语气里竟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感觉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一样，似乎已经对往事麻木了，这让林立安小熙和柏一鸣三人听了之后心里很是难受。
柏一鸣听完后，说:“事情交给我，把阿姨家地址给我，我去谈，保证让他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林立说:“我陪你一起去吧。”
柏一鸣说:“不用，我一个人就行。”
林立见他这么自信，于是把地址给了他，然后又拿出了金思敏的名片，说:“有问题可以跟她联系，昨晚她说有问题可以找她。”
柏一鸣接过名片点了点头，说:“晚上给你们信。”
说完，柏一鸣就收拾东西走了。
安小熙大四，没什么课，就陪着华莉，林立早上有课，吃了饭只好去了教室。
林立刚进教室，就是同学们热烈的掌声。
早上的校园广播，让他昨晚救人的事迹在班级上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