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收入一点也不稳定，我们一家都要喝西北风了。”
老宋点点头，又看看那张照片，“莫非，这张照片真的是PS的？技术真的够高超，我一点都看不出真伪。
茉莉柔声说：“爸爸，绝对不是我自愿跟他们拍的。我认为，他们偷拍了我大量的裸照，就算是用我的照片拼接，也很容易PS成这张照片的。”
这个可能性老宋倒是相信，所以他没有在说什么，茉莉以为完事了，就撒娇地说，“爸爸，你只顾着审人家了，我们今天晚饭还没吃呢？你给我做的什么好吃的？”
老宋依旧脸色阴沉，“茉莉，先不着急吃饭，我还有事问你。”
茉莉诧异地看着老宋，“还有事？”
老宋表情凝重，说：“昨天晚上你本来要去杨雪芳那里的。幸亏你没去，你要是去了的话，估计事情闹得更大。”
茉莉吃一惊，问：“发生什么事了？”
老宋说：“我发现杨雪芳和他的公公关系暧昧，而且两人在直播平台上出卖色相来挣钱。”
茉莉吓了一跳：“爸爸，你可不要乱说，被小芳知道了可不得了。人家要告你诬陷的。”
老宋说：“我没有诬陷他们，我亲眼看到的。茉莉，我担心你跟着杨雪芳学坏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别再跟杨雪芳搞直播了？”
茉莉脸上一阵灰暗，她叹口气说：“爸爸。其实，我也知道那种平台不怎么和谐，我仔细了解了一下，因为我是新人，所以，一开始会有很多人捧我。给我打赏。可是，如果没有后续手段，我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出卖色相引人来观看，喜欢我的那些粉丝，就会慢慢走光的。靠绿播挣不到钱的。”
老宋皱着眉头，说：“你也打算放开点尺度多挣点钱？”
茉莉红着脸说：“这事，我还没想好，容我好好想想，毕竟咱们家还没有到穷得揭不开锅的境界。”
老宋说：“茉莉，你们要是生活上拮据，我可以给你点。虽然我没有多少钱，但是生活费啥的可以解决。你一定要三思后行，做那种主播，一旦沉沦，一步错终身遗憾。”
茉莉说：“爸爸，谢谢你的关心。可是，我哪里能要你的钱，你在老家挣钱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