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立刻派人前去招降那杜熔,三次不够,本侯就派十次!”姚静下定决心对陈足道说道。
陈足道低声说道:“主公可先以利诱,就如寻常招降一般!免得杜熔起疑心。”
姚静当下笑道:“足道说得有礼。”
次数多了,就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然后她也能诱杜熔进入圈套。
并且,姚静对陈足道说道:“此次计划既然是足道提出来的,所以招降杜熔的计划就由去办!此事交由足道,我才放心。”
陈足道点点头,毫无犹豫地接下来。
姚静让他下去了。
日暮西下,约莫千人车队带着诸多财物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郧县地界的官道上。
千人车队的前后左右四面面赫然已经跟着三千甲士,甲士军容整齐,将这车队紧紧的保护着。
上官羽从马车上看这甲士,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大公子!”
上官羽连忙回过头,亲近有礼地对喊他的胡家族长胡齐光:“胡伯父。”
“大公子可想好了?”
上官羽沉重的点了点头,说道:“羽理会得。”
他现在还能算什么上官氏大公子,辽州的继承人?
前有桓览,后有姚静,一虎一狼,都想将辽州给吃下去。现在狼赢了,虎败逃了去,没有出现两败俱伤,他根本保护不了手中的肉。
胡齐光点了点头。
他也不想降姚钦州的,现在那个士族不知道姚钦州要收他们的私兵,甚至他们的田地商铺都不能随意处置,在一些东西上,更是拟定了最高物价,他们的利益被大举侵犯了。
可是他又必须降,否则,他们家族不仅产业私兵保不住,人也保不住,就是保住了一些人,也只会成为逃民流落其余的地方,能不能再起阜宁胡家的士族门楣,谁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