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应在听到宋氏闯入州府衙门的时候,心中就隐隐有了不好的感觉。
随后姚静州郡上下文武都请求姚静给姚文庆论罪的时候,这事情完全闹开,根本不给他有丝毫补救的机会。
宁应来钦州不久,姚家之前不发迹,根本不会知道姚家具体情形。
就是知道了,他也未必清楚姚静对姚文庆毫无好感,说到底,当初的姚家对于姚文庆那真的是一等的好。
姚文庆还说对了,他是姚家最受重视最受宠爱的。
所以,宁应是完全没料到姚静会对自己的亲叔叔这般心狠手辣,并且还不遮掩地传到各地。
宁应心中一紧,姚静这么做,是不是当初在州牧府中说要考虑和主公结盟的事也是敷衍他的?
宁应顿时担心之极,原本就因为找不到宁肃而感到烦乱,这会儿又出现这种可能,他一回去冀州,被主公怪罪不打紧,就怕主公知道宁肃在钦州,这次姚文庆之事,是他和姚静合谋做的。
这般担忧到极点,他也坐不住了,连忙前去州牧府递帖子。
原本宁应见姚静就很困难,现在见姚静自然更加困难。
无数次被挡在州牧府门前,而且他就算在州牧府外日日守着,也还是不见州牧府有什么珠子出入。
就在宁应想赌一把冲进州牧时,终于来了一位能够稍微有话语权的人和他说话。
出来的人就是姚静的父亲姚二柱,不,应该叫姚善了。
随着姚静成为钦州州牧,姚二柱这名字拿不出手,便请有学的长辈取了‘善’子为名。
宁应在见不到姚静的时候,见着姚善也是如同见了救命恩人一样。
“姚翁,宁应拜见姚翁。”
姚善似乎早就知道宁应会来找他一般,他脚步微停,可是宁应一靠近,他就走人了。
“姚翁且慢走。”
姚善得了嘱咐,那是不可能停下来的。
宁应心中越来越沉,可到底姚静没有回绝,他连忙说道:“姚翁,应有大事禀报于姚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