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笔姚从事所书,姚从事出身钦州石涧贵县,为主公看重,作为幼子,常常惦念母亲,闻应出使钦州,便托应带来家信,应派人寻姚从事之母,未想,姚从事竟是姚钦州嫡亲叔父。”
姚静心中冷笑。
刘赦知道了姚文庆的身份,才将他带在身边给了职位吧!
就是为了有一天,可以好好利用。
宁应所说接走大母根本只是虚词,他的目的就是告诉姚静,她的叔父在刘赦手里,而且投了刘赦。
姚静自家人知道自己事,她一点都不在意姚文庆,但是外人不知道,姚静的嫡亲叔父在刘赦手中,很容易让大家都认为,姚静和刘赦结盟了。
如果,姚文庆再颠倒是非几句,说是姚静让他去冀州的,更是没能说清楚了
这是在变相地逼迫。
找了这么久没消息,原来是被人藏起来了。
姚静淡淡说道:“自古以来,长子奉养母亲才是至理,小叔为幼子,虽有孝心,也不能坏了长幼有序!”
宁应笑言:“姚钦州说得有理,应也这般多劝姚从事,姚从事却和应悲言,姚老夫人最疼幺儿,奉养母亲不敢和长兄争抢,却也希望可以时常接母到冀州孝顺一二。”
姚静当然不在意大母去何地,当然前提是不能坏她的事,但是此时若是去冀州,就是坏她的事了。
“大母年迈,不宜远门,小叔若是孝顺,可回钦州做那孝子。”
宁应点点头,说道:“姚钦州说得是。”
他的目的本来就不是要接走姚老夫人,因为他知道不可能,只是告诉姚静有姚文庆这个人在他主公手里就足够了。
“听宁使者之言,小叔竟被刘赦委任从事一职?”
宁应点点头,口不对心地说道:“姚从事大才。”
真的是大才,不过是那位自认得,自从被主公看重,他就格外张狂,也生出要接回母亲之心,多试探几句,才知,他之母亲年轻之时被一高人测过命,说其母是王侯太夫人之名,如今他为主公重用,主公又是汉室之后,迟早是天子,他必能成王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