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重点并非他所书攻我钦州,而是他上书定安二字。”
陈足道说道。
此人说得攻破钦州之计,是奇险之计,既然他写出来了,日后这计就不得用了。
就是不曾写,但是真到了战场上,陈足道自觉未必看不出来。
赵平之几个针对这奇险之计意见不一,他拿到手后,却对上面那定安二字格外感兴趣。
他已经派人去追写下这两字的主人,希望能够追到吧!
姚静移过目光。
这定安更是草,姚静险些没认出来。
问题是先攻出云还是章台,可是他答的是定安,这表面上是不知所谓,从州城进攻,不夺回出云和章台,根本无法去定安郡,何谈攻打。
“他的意思是从石涧郡攻定安?包围章台和出云两郡?”
这也算是一个法子,能想到这一层,此人谋略也是出色。
“若是如此,钿必不会亲自将此人告诉主动。”只会留在名单上,再加个可造之才的标志就好了。
“先生这是何意?”
陈足道说道:“此人书写定安,却不提石涧郡,可见,他并非此计。”
“而不写清楚,定是有什么东西不能写出来,所以就留下定安两个字。”
姚静皱眉,思考道:“先生之意,此人有不能言之故?”
陈足道点点头,说道:“他岂敢在这上可被众多人看到的卷面上书写,刘赦要和主公议和一事?并且还是以章台郡、出云二郡作为议和条件?”
姚静脸色微变,若是如此,他的确不敢写,或者说他敢写,但是没必要写出来,这是不是对她的试探,看她能不能想到他留下定安两字的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