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站起来,拂袍还真要给姚静跪下一拜了。
姚静连忙起来亲自去搀扶:“赵州牧,万万不可多礼。”
不想,赵信根本就不顺着姚静的搀扶而起来。
赵信结结实实地拜下去。
这其实也是拜他自己,是他自己的不及人,苦果只能自己吞。
随后,赵信连忙起身,然后从长袖中取出自己的令牌与印信捧在手上,又是深深一鞠,这里没有外人,姚静故作不知,同时也在试探赵信的容忍度,她说道:“州牧为何行此大礼?”
赵信心中气急,可还是得说道:“此次钦州之围,全赖姚使君带兵破敌,信失钦州,已是钦州罪人,罪人德薄才浅,姚使君德广才高,自今以后,信当修身养性,钦州州牧一职,除姚使君,再无人可当!”
姚静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一开始赵信还有气,被姚静久久不说话,而且眼光异样地盯着,心中反而紧张起来。
“不急不急,我瞧赵州牧甚是稳妥,静年轻识浅,可不敢担当重任!”
难当重任……若是心口如一才好。
赵信只得再小声再劝。
姚静还是不应推脱,到后来,她还生起气来,将这两人请了出去。
他们原本认为必成的事竟然失败,一时之间,心中紧张到了极点。
赵信两人出去后,陈足道转了出来。
两人相视一笑。
就这么轻易接过州牧的位置,这可不好。
“该宣金莳过来了。”
姚静说道。
陈足道也笑说:“是啊,许善之晕迷了这么多天也该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