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静说完,就不再管顾,她重新拍马,看来是完全没想入金莳的马车,而是直接骑马前去州府。
真是嚣张!
金莳看向许善之,没想到,许善之竟然还是笑着的。
这不和他的性子啊,这女太守刚才可算得上无礼了,许善之的性子竟然不谏言?
却不知,许善之将解救州府的希望放在姚静身上,而且对于姚静自主作战深以为然。
毕竟石涧郡军队打仗自成一套体系,而且这些都是石涧郡的兵力,让她交出去也未免太强人所难。而且,真交出去了,许善之只怕还会更担心。
毕竟,姚静能听得进他的谏言,这兵力交出去了,肯定是给州牧,州牧如何能听他的谏言?
既然不能将兵力交出去,那么必要的强势高傲是必须的,而且姚静是对金莳这主簿,而不是州牧,许善之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许善之是刚直不错,但是有时候和他说通了,他也是一个格外会变通的人。
金莳见姚静带着大部分人走了,还留下一百来亲卫保护许善之,心情并不好。
他现在算是清楚了,如今别看那女太守只是郡守,她那态度和拥有的兵力,只怕是和州牧平起平坐的,甚至可以说,州牧还需要特别仰仗那女太守,因而对其产生退让。
金莳忌惮许善之,也不喜欢许善之,与其说是担心自己会被州牧冷落,不如说,他是很嫉妒许善之,否则也不会派人在许善之眼见着要翻身,就想置他于死地。
“金主簿,主公让将最近的战局好生说说,随吾来!”
许善之直接说道,也很不客气。但是,他真不是故意的,因为他以前在州府就是这样公事公办,毫不客气的一种。
金莳眼睛冷下来,说道:“主公?许善之倒是才干出众。”
许善之懒得理会他话语中的言外之意,说道:“中州的局势也要和吾说清楚。”
金莳一听,甩开袖子。
“吾得去州牧府回禀一声,事关军机,无州牧命令,吾可不能随便说与外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