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期一听,心中一惊。
如果到处是战火,吃穿都成问题后,得知姚静所在之地,妇人也可以做工换取粮食,一人难活全家,但是若加妇人不再是累赘,并能为养活全家而出一份力,那么全活是很有可能的,这份活下去的驱使,自然有无数百姓纷纷投向姚静的驻地。
随着日子久了,妇人知晓在姚静驻地得到了诸多好处,就是天下出现明主,妇人如何再愿自家男人脱离其驻地,这连带着能够将无数百姓绑在姚静的战车上。
“若是之前吾认为织室只是为了百姓活命,今日观之,吾已确定,姚静此女,将织室当做大用。”
钟期连忙道:“还请先生指教。”
姚静并没有什么异样啊?
老人将棋子捏紧,说道:“寻常女郎观歌姬舞姬如何?”
钟期想想自家夫人和女儿的态度,犹豫道:“不屑之!”
老人点头,目光显得格外深沉。
“姚静此女并无不屑,反而对其歌舞以欣赏之态。由此,石涧郡传出此女不喜歌舞实为妙论,以入织室者,不得买卖休弃可观之,她是不喜赠送买卖妇人之常态。”
钟期顿时清明起来,看向老人很震惊。
老人说道:“今她带兵三万五千入州府,若是一切顺利,此女目的是在定安、章台、出云三郡之地。”
钟期沉思起来:“先生,叛军十二万兵临州府,州府兵力已经锐减至四万,姚静带兵入州府,加起来也不足八万,破州府之敌都难预料,如何再得定安、章台、出云三郡?”
老人将棋子丢入棋盘,说道:“此战,她必胜!”
钟期有些不敢相信,可是老人完全没有解释。
“先生……”
老人这时候脸涨红,说道:“昔日师兄曾在石涧郡给一村妇测命,得之结果大呼贵人之命,等到回来后就日日算卦,等到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后就欢喜至死。”
钟期心中一奇,先生的师兄倒是第一次听先生提起,还有到底是什么命什么人能让先生的师兄欢喜至死?
老人微微闭眼,尤记得师兄临死的模样,他知道师兄是终于算出了而狂喜死去,但是内容是什么,他没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