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足道还没听姚静说完,就已经明白她接下来的话是什么。
他点头,眼睛带了些许的喜色。
“可行!”
姚静目光一热。
不过陈足道马上说道:“主公,讨逆可行,却不能去定安!”
姚静等着他解释。
陈足道说道:“还是地势问题,我军过青云山而不利,冀州又是大胜之时,难保冀州不会增兵定安,我军就是夺得定安,只怕难守。”
陈足道看了看地图,又接着说道:“我军若被困在定安,于主公发展不利!”
姚静点点头,她若是只想为大齐立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么可以出兵定安,为中州和州府分担压力。
可是,她谋夺的是州府,想将州府变成自己的势力,那么就没必要走入困境。
“既然不出兵定安,那以先生见,该出兵何处?”
陈足道说道:“可以考虑直取州府了。”
州府?
州府可是有州牧在的,而且州府诸多势力,姚静若带兵过去,也是做不了主的。
姚静有些疑惑地看着陈足道。
陈足道说道:“之所以直取州府,原因有三。”
陈足道也开始对姚静解释。
“其一,唇亡齿寒,冀州既然大败太尉,虽依然向中州攻入,但是刘赦乃枭雄,定然也会放弃钦州,所以,钿料定,他在中州再受阻时会回撤,进而全力攻击州府。一旦州府被破,主公所在石涧郡就会立即暴露在冀州之下,届时,也免不了被困在石涧郡不得动作!”
“其二,主公主动出兵州府,便是忠齐大义之举。”
姚静点点头,是她偏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