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无聊地晃了一下尾巴,跳回床上,可趴在床上左躺躺右趴趴,又滚了一圈。
床好硬,不舒服。
它叹了一口气,伸开四只小短腿趴在床上,小脑袋贴着床,像个生无可恋的毛皮标本。
没意思,不开心。
旁边的跟班金月偷偷看了它一眼,不敢吱声。
等退出来了,她立即找到老陈汇报,“陈管事,主子从昨天回来起,一粒米都没吃,睡觉也睡得不好,一晚上就在床上滚来滚去。”
老陈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主子怕是连你俩都不记得了。”
另一个更小些的跟班铜月,有些憨憨地从旁边钻了出来:“今天早上收拾的时候,床单上沾着好多白色的毛,再这样下去,主人要秃了。”
她还没说完,就被一左一右两人打头。
铜月委屈地皱着圆鼓鼓的包子脸,瘪起嘴,“本来就是嘛,不过主人好可爱,可以摸吗?”
“啪!”
“啪!”
精准的两巴掌再次打到她的头。
小狐狸听到外面有点吵,但它没心情理。
这时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小狐狸微微掀开眼,看到两个穿着黑裙子围着白围裙,穿着奇怪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俩看到小狐狸没醒,还是行了礼,不吱声,轻手轻脚地做着事。
那个看起来沉稳一些,瓜子脸的女人将两个盒子放到桌上。
另一个脸圆圆的把桌上原本没动的饭菜收了。
小狐狸无聊地闭上眼睛,它毛绒绒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听到保鲜盒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