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江禄都跟在铃兰身后，对着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小铃铛，这绳子磨得我手疼，你能不能帮我松松。”
“小铃铛，我身上还有伤呢，不宜劳累过度，把你的铃铛拿出来飞一飞吧。”
“小铃铛……”
“够了！”铃兰终于忍不住回头对他大声喊道，“你能不能少说几句？”
江禄被吼得一愣，顿时像个小媳妇一般委屈巴巴起来，“好，我不说话就是了。”
说着还低了低头。
铃兰转头不再理他，继续向前走去。
“阿巴阿巴。”
山鬼仿佛不明情况，趴在张桐身上对着江禄阿巴阿巴地叫，就像是在嘲笑他。
江禄回头对她扮了个鬼脸，脸上干涸的血迹变得污浊发黑，看起来甚是吓人，山鬼被吓得一愣，转头又咯咯笑起来。
铃兰见了，再也忍不住，一把把他拉到湖边，把他的脸摁进水里。
“咕噜……咕噜……”
猝不及防的江禄被呛了一大口湖水，“咳咳……小铃铛，你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
铃兰从身上摸出一条手帕，在他脸上一顿胡乱擦拭，直搓得他皮肤发红生疼。
“轻……轻点，皮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