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长老原本激动得难以自持，突然之间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颓然地坐到了一旁的座位上。
直接就把满屋子的人看得疑惑不已。
“雷长老，你这是何故？”秦川沉声问道。
他可是对雷长老这个免费打手非常上心的，眼看着都已经成功了一半，可不能让到手的肥肉又飞了。
“是啊雷兄，你有事便说出来。”一旁，柳长老也是附和着问了一句。
而秦川和柳长老的话落下之后，等了好一会，雷长老才神色古怪地抬起头来。
雷长老语气低沉，缓缓地开口说道：“枉我自诩炼丹天才，没想到只不过却是坐井观天！”
顿了顿，雷长老又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开口：“秦道友，以你现在的丹术，怕是应该能炼制地阶丹药甚至是天阶丹药了吧？”
说完，雷长老便定定地看着秦川。
闻言，秦川点了点头。
不过，心中却是有些无奈。
他提出比试的目的，可不是让雷长老就此颓废下去，而是要让对方去永安村当免费打手的！
眼见雷长老神情越来越低落，秦川赶紧开口劝解：“雷长老，你要是这么想，可就大错特错了。”
雷长老疑惑地看了过来，却是并没有说话。
秦川沉思片刻，开口说道：“雷长老，之前在你炼丹的时候，我大致看了一下你的手法和处理方式。你们昆仑山的炼丹典籍，应该没有系统地阐述如何炼丹吧？”
“嗯，那些典籍都缺失严重，这些都是我东拼西凑瞎捉摸出来的。”雷长老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秦川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