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span吴老八庄重而神秘的一层层地揭着报纸,终于露出了这盏“铜灯”。
“铜灯”式样古朴,发出历史的信息。三足鼎立,两根细柱子树立在杯口上。长长地杯嘴像一个方向呈弧度伸出。
“这是一个铜灯?”何雨柱纳闷地说道。
“当然啊!你看这里面装油,这是引出灯芯的地方。”吴老八指着“铜灯”,煞有介事地介绍着。
“你这铜灯想要多少钱?”何雨柱笑着问道。
“就要一块手表的钱。”吴老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手表可不好买,得要票。”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老家有个小手表厂,可以议价不用票,十八块钱一只。”吴老八说道。
吴老八说到自己,叹了一口气,说道:“娃就要出门上学了,今后也算是半个公家人,怎么着也得给买块手表。”
“成啊,既然孩子这么有出息,咱们这些个当叔叔的也得帮忙不是。给你二十!多那两块钱,算是给孩子随礼了!”何雨柱一摆手说道。
“太感谢您了!您这可是帮了大忙了。家里也没有什么值钱东西,就这个铜灯还算是个物件,我也不懂,所以就想卖块表钱。”
吴老八说到这里,嘴里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上次你们厂的那个放映员许大茂来了,我想着用这东西和他换他的那块手表,结果被他好一顿挤兑!”
何雨柱一听连忙说道:“停,停,你说谁?许大茂?”
“啊,怎么了。”吴老八疑惑地说道。
“那你可不能说我买了,这家伙嘴太碎!”何雨柱说道。
“知道,知道。我就说一个外乡人给买走了。”吴老八说道。
“根本就没有什么铜灯,那是许大茂他记错了。这个人整天喝酒,一点正形都没有,他能记住什么啊!”何雨柱缓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