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秦淮茹已经哭的泣不成声,许多院里的女人都是满脸的同情,有的甚至也跟着低声抽泣起来。
何雨柱眯着眼看着这个女人,不由得一阵冷笑,心中暗暗想到:还真是小看这个秦淮茹了。都以为你只是一个花瓶,凭着姿色过日子。现在看来还真是小瞧人了。你看今天这副做派,可是比你婆婆强多了。
秦淮茹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多不多?实在不多。但是也不少了,至少养活一家人是够了,可能会吃不好,但是绝对不会吃不饱。
而且那个时候,每一个街道都会组织一些五七联队之类的集体组织,干一些早点,零食,火柴盒之类的简单活,目的就是让贾张氏这种什么都不会的家庭妇女,也能挣到一些钱。
奈何贾张氏不去啊!这又能愿得谁来?
秦淮茹不停地抽泣,泣不成声地说道:“大……大茂,多……多……少……钱,我……赔给你!”
许大茂似乎看到院里人的目光都望向了他,他也不好意思了,变得十分局促,说道:“大伙都看着我干嘛?好像我偷了他们鸡似的。”
院里人破天荒地没有笑,都同情地看着秦淮茹,看向许大茂的眼神,就有些不善了。
“看来大家没有看穿秦淮茹的嘴角脸啊,泛滥的同情心有时候起的是相反的效果!要揭开秦淮茹的假面,任重道远啊。”何雨柱看到这里,不由得对秦淮茹一阵阵地佩服。
棒梗偷鸡这件事,事到如今,最好的处理方式,莫过于此!抵赖耍蛮横,最后肯定会受到制裁,而博取同情心,则不失为一招妙棋!
毕竟事情不大,只是一只鸡而已。这种事,可大可小,和当事者态度密切相关。
往大里说,可以通知棒梗学校,甚至把他送到工读学校都有可能。
往小里说,教育一顿,写个检查,也就算了。
只要失主许大茂认了,这事就好办多了。所以秦淮茹这才一阵阵地冲着许大茂演戏。
“这娘们成啊!”一大爷赞许地看了秦淮茹一眼,知道这个时候该自己出场了。
“人家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估摸着棒梗也是饿糊涂了,办了傻事!大茂说吧,这鸡多少钱,我替棒梗给了!”一大爷故意不说秦淮茹地名字,而是代以“棒梗”。
何雨柱看了一眼一大爷,不由得笑了一下,想到看来这个院里都是人精!没有一个省油灯。
许大茂脸红的像块红布一样。他还没有说话,娄小娥就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