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什么情况。”李厂长又围着许大茂转了一圈,心里一阵得意。不过他还想看看许大茂究竟说不说实话。
“那不是我家丢了一只鸡……”
许大茂刚说了一句,就被李厂长拦住了,“案情,我都了解了,破案的是有派出所,我管不着。我问你鸡是从哪来的。”李厂长微微一笑说道。
“鸡啊?李厂长,您问的是鸡啊。”许大茂为难地说道。
“怎么?不能说吗?”李厂长的笑容中微微带着一丝狠意。
“能说,能说。”许大茂一咬牙,一口气说道:“鸡是我下乡给老乡们放电影,老乡们送给我的。”
李厂长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只鸡不重要,重要的是许大茂的忠诚程度,一只鸡都撒谎,以后还有什么事能靠得住。看来这许大茂还算老实。
许大茂是厂子里的电影放映员。这属于妥妥的技术工种。而且他和傻柱一样,都是平时能够用得上那种人。
所以对付这样“有用”的人,既要整,但是又不能整的太过分,只要把他整服了就行。
李厂长毕竟不是轧钢厂的正厂长,所以有时候说话也并不是那么好使。有些事下面的人就是阴奉阳违。答应的很好,但是总拿杨厂长来敷衍他。
杨厂长是正厂长,自己又不能找他去对质。所以办起事来就不是那么顺手。
这一次可是一个好机会,整服了许大茂,收服了傻柱,那么今后招待朋友,吃个饭放个电影,岂不是方便多了。
“你啊!不是我说你。屁大点的事,闹得满城风雨。现在怎么办?你说我是处理你还是不处理你?处理你,我于心不忍,不处理你,大家都看着呢!”李厂长一副痛心疾首地模样说道。
“其实我也没想闹大,都是我们院里一大爷撺掇的。”许大茂说道。
“一大爷?”李厂长一愣。
“啊,就是二车间的易中海,我们院的一大爷。什么事都是他说了算。”许大茂看到李厂长疑惑,就主动解释道。
“你就这么听他的?他是厂里委任的?还是居委会委派的?头上没有人管是不是不舒服?在家里还得找出一个来管自己?真是贱毛病!”李厂长冷笑了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