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听默然良久,应了一声。
谢薄言安慰他:【毕竟你刚分化没多久,出些状况都是很正常的,不用太放在心上。】
迎着早晨和煦的阳光,池听似乎有些热泪盈眶。
没想到,他还有这么感性的一面。谢薄言在心里感叹。
其实,池听真正想的是——
操操操!前两天我怎么会蠢成这样,像个傻狗一样天天黏着谢薄言!
回想这两天的事……他都和谢薄言说了些什么……
什么不要离开我,我一个人害怕之类的,池听觉得自己人设都崩了。
他强壮镇定,问:“能走了吗?”
【再等一会儿,叶先生要去办出院手续。】
回头一看,叶谦已经出去,病房里就剩下他俩。
池听转过身,狼一样锐利的眼睛逼视着谢薄言,直到那双沉静的眼瞳染上了一丝惧色,他才似笑非笑地问:“谢哑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啊?”
谢薄言心中顿时慌乱起来,原以为池听易感期理智不在线,应该察觉不到异状,没想到他观察力比自己想象的要敏锐得多。
但他也不是会自乱阵脚地笑,故作镇定地笑了一下,【你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吧?】
池听也笑,“转移话题?谢薄言,你又心虚了。”
他想说,其实你喜欢我的事,我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