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谦当然没用不允许的道理。
他先去了车库,留下池听和谢薄言单独说话。
谢薄言知道易感期的池听没什么理智,好糊弄,可叶谦就不一定了,凭他丰富的生活经验一定会发现池听对自己黏人得不对劲。
他离开,谢薄言放松了很多,安慰池听:【你乖乖跟着叶先生去医院,过两天就好了。】
池听却拉住他的手腕,不依不饶道:“那你为什么不能陪我去呢?”
谢薄言垂眼,心道自己是个外人,哪有病房陪床的道理。
他还是没说出心里的话,只是道:【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池听拉长了音调,“难道陪我就不重要吗?再怎么说你也是我老婆。”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听得谢薄言脑中某根神经被烈性炸药炸了一般,别开脸,绯红由脸颊爬到了耳根。
这狗崽子一点分寸都没有……瞎说些什么……
池听不依不饶地凑到他面前,盯着那因为羞赧而泛粉的昳丽面容,压低声音问:“谢薄言,你害羞了?不会吧……”
他咄咄逼人,把因为不会说话而占了下风的哑巴逼得节节后退。
谢薄言觉得不能这样被牵着鼻子走,抬起手刚要打字,手机猝不及防被池听抽离,死死藏在了身后。
池听恶劣地笑着,忍不住像猫逗老鼠一样逗谢薄言。
他的声音已经从少年的清越过渡向男人的低沉,带着笑意道:“原来你这么容易害羞啊……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