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薄言愣了一下,听池听接着说:“我怕你们俩出去开房了,我都没吃晚饭。”
谢薄言真的无法形容这种又想一巴掌打死他,又有些心疼他的心情。
他叹息一声,又写了几个字:我去厨房看看。
倒不是打算做饭,他活到这么大进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不过他想既然池听没吃饭,李阿姨一定是留了饭的,放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应该就可以吃。
想是这么想的,真做起来,理论和实操之间隔着一座大山。
比如说现在,谢薄言根本找不到任何饭菜的踪影。
现在这个时间,叫外卖也不现实,谢薄言想了想,还是狠不下心饿着一个正在发烧的人。
虽然没做过饭,但是,简单煮个面应该是可以的。
他拿出手机找了个看起来比较靠谱的教程,锅里接上水,开火。
等水烧开的时间里,谢薄言忍不住又在想以前的事,他年纪比同级的学生都要小,上到大三才刚满十八,迎来了第一次易感期。那时候他住在郑教授家里,郑教授真的是个很细心体贴的人,照顾得体贴入微,每当他发热就会煮一碗热气腾腾还盖着两枚煎蛋的面。
那个面的味道真的很平淡,但却是谢薄言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水正好开了,谢薄言按照教程上说的放入面条,用筷子搅了几下,又凭感觉把桌子上那些瓶瓶罐罐的东西一样倒了点进去。
谢薄言看着面前的一碗……一盆面,一时感慨万千。
他甚至都没有给郑教授下过一次厨,煮过一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