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池听不说话,熊嘉运继续说:“我也只是有这么个想法,具体怎么样,还要看他同不同意,我会找时间和他谈的。”
他拍拍池听的肩膀,“听,你告诉我个准话,你到底喜不喜欢谢薄言,要是你喜欢的人,我一丁点儿都不会碰。”
池听躲开了他的手臂,明确地回答他:“不喜欢。”
熊嘉运终于轻松一笑。
……
池听带着混乱的脑子回了家,已经很晚了,李阿姨下班回了家,偌大的别墅只剩下他和谢薄言。
谢薄言除了必要出来的时间,其余都窝在他的卧室里,不知道在干什么,池听想了想,还是敲响了他的房门。
“谢哑巴,睡了吗?”
房门打开了,谢薄言已经换上了一身睡衣,眼镜也摘了下来,发丝有些略长,碎发遮住了一半眉眼,估计是被吵醒了,眼角有些泛红。
池听喉咙痒了痒,莫名想到了小时候养的那只蓝色眼睛的布偶猫。
有些人就很没眼色,明知道人家是个哑巴还不主动开口说事,非要等他回去拿了手机出来问。
池听今晚整个人都透着不对劲,他以往说话从不会吞吞吐吐,今天却话头开了三遍都没能成功说出句人话。
谢薄言本就为了花的事还在生他的气,这下更不想理他,后退一步打算关门。
然而池听伸出右边手臂一挡,硬是用蛮力阻止了他关门,这才把酝酿了半天的话大声问出来:“谢薄言,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谢薄言皱眉,【我记得婚礼当晚我好像就说过这个问题?】
池听还是挡在门边,语气加重了问:“我不是在问你为什么结婚,我是问为什么和我。”
重点落在了“和我”两个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