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19、打桌球
池听一晚上都没想明白,谢薄言是怎么让他爸放过他的。
他好像总有种很神奇的技能,让所有发怒的人一对上他怒火就被浇熄了。
翌日的餐桌上,池听还是没问出来,倒是谢薄言先向他询问:【我想把门口草坪的一角开辟出来,种一点花,可以吗?】
池听满不在乎道:“这事儿你问我没用,你得问我爸。”
谢薄言:【已经问过叶先生了。】
“那你还问我干嘛?”
【这毕竟是你家。】
谢薄言说话做事总是这样,滴水不漏。
假惺惺的,池听最讨厌这种腔调。
这种事原本也不在池听的关心范围内,他咽下最后一口土司,道:“随便你,爱种什么种什么。”
说完就背上书包上学去了。
在班上遇到熊嘉运,两人自然也是一对视就别开眼,一句话都没说。
池听只觉得熊嘉运莫名其妙,多年的兄弟,为了个刚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和他闹别扭。
这种相视不屑的情况持续到了第三天,也就是周日。
高三之后就变成单休了,周六下午早放学两个小时,周日全天休息。
许慕把他俩这两天闹别扭的样子看在眼里,有意调和一下,周六放学后就来他们找他俩,商量着明天要不要出去玩。
李佳是一直惦记着谢薄言的,提议道:“谢哥会打篮球吗?要不明天喊上他一起打篮球吧!”
池听这个阴阳怪气惯了的人说不倒还正常,奇怪的是熊嘉运竟然也神色不悦,“把他牵扯进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