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去湖边钓鱼的时候,两人已经摆好阵势坐下,沈宴将鱼线抛出,静待傻鱼上钩的瞬间,刘泠一点点坐过去,似无意般地问他,“我听说,你上个月来过江州一趟?是干什么来的?看我吗?”
沈宴看她一眼,在她期待的眼神中,淡定答,“路过。”
“……”刘泠的甜言蜜语,硬生生被他被憋了回去。
她闷声,有气无力问,“你喜欢我吧?”
她都脑补出沈宴肯定答,“不喜欢。”或者“谁说我喜欢”之类的话。等他这样说,她就有了一堆话回他,堵他,跟他撒撒娇什么的。
沈宴道,“对。”
“……”刘泠的甜言蜜语,再次被憋回去。
这个人怎么总不按常理出牌?
就不能让她把好听的话说完吗?
刘泠一鼓作气,再次绞尽脑汁想话题,张嘴要说话,在她嘴张开的刹那,沈宴低声,“嘘,别说话,鱼要上钩了。”
“……”刘泠要被他气哭了。
等沈宴终于慢条斯理地钓上来三条肥鱼,打算收工时,发现四周出奇安静。他侧头,挨着肩坐着刘泠,但刘泠面无表情地盯着水面,水上的波纹荡开,她看得津津有味,仿若能看到天荒地老去。
沈宴眼底有笑,咳嗽一声,“嗯,那谁……”
刘泠更生气了:什么叫“那谁”?你连我名字都叫不出口了?
沈宴推一推她的肩,“抱歉,打扰了姑娘你歌颂真挚爱情的宝贵时间。”
刘泠冷若冰霜,动也不动:你说抱歉就完了?我是那么好打发的吗?有本事你就扔下我不管!
沈宴又说了几句话,但刘泠当没听见。他起身,默然看她半天,挑了挑眉,开口,“有什么要求,说。”
方才还装耳背的刘泠,立刻抬头,认真道,“要你给我唱情歌。”
沈宴是绝不可能给她唱情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