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郝建就是这么一个干脆的人。
但紧接着,梁雨薇貌似是怕弄醒郝建,然后声音就小了那么一点点,动作也小了那么一点点。
但是虽然是反着睡的郝建还是听的见那动作的幅度,一急一缓的,看来梁雨薇在这方面特别有经验啊,否则的话也不至于手法这么老道。
“啊!”
“啊!”
“啊!”
“…………”
声音此起彼伏一声一声的激荡在郝建的心怀,慢慢的那个郝建的那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了,一下子膨胀起来,弄得郝建好是难受。
如果说全天下什么事情是最难受的话,想来不会是烤熟的鸭子飞了,也不会是遇到女神只可远观而不可近看更不可亵渎,而是郝建现在这样。
明知道旁边就有一个人有需要,而自己可以满足她的需要,却要克制住自己不能干。
这恐怕就是全天下最难受的事情了,而郝建此时此刻正在承受着这种难受。
这种难受大概承受了有十分钟左右,突然的,梁雨薇的声音突然变小了,然后又变大了,突然的梁雨薇下面的动作停止了,然后她舒了一口气,只觉得下体突然涌出了一股暖流,然后全身无力,就放开身心的躺在床上了。
这个时候,梁雨薇她无比舒服,但是又感觉很疲劳,这种疲劳是舒服的,她慢慢的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安谧的舒服。
此时她的那个地方已经湿透了,弄得床单都有点湿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弄得这么愉快,以前都没有过这么愉快的瞬间。
如果还可以的话,她想再来一次,不过已经疲乏了完全没有力气了,她想就此睡去。
但突然的,摆放在两个床之间床头柜上面的电话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