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大多时候都在盯着她吃饭的言某人,并没有否认他的有心之为。
比起他曾经为她做过的事儿,在课堂立条新规算什么。
吃完饭,通常情况下,雷慎晚是要午休的,**南看了眼客厅的时钟,“你上楼去休息,到时间了我叫你。”
“啊?”
“再剩40分钟了,再蘑菇就该上下午课去了。”
他在旁边督促,雷慎晚有些小羞怯地上了楼。
言虎并没有做厨房清洁事务,他担心厨房里电器工作的声音会影响到楼上心头好的休息质量。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前,拿起手机订了个闹钟,再将铃声调整到只有自己能听见的状态,然后开始在电脑中处理着自己的事务。
风轻轻地吹过客厅,正午的阳光十分灿烂。他突然扔下手头事务,觉得什么傾天下、惊红尘,都比不过这岁月静好。
她刚刚醒来时,偶尔会犯小迷糊,会坐在床上发呆。小时候这样,现在也一样。
“好困啊!我昨天晚上就睡了两个小时,都怨你,想得人睡不着......”
等她洗了脸,他再找她确认,她红着脸却怎么也不承认自己刚才所说的话,非说是他幻听了。
下午只上一大节课,2小时。她要去上课时,他却在门口堵着,“逃一节课好不好?”
作为一个传道、授业、解惑的人竟然说这种话!
雷慎晚不从,某人也是委屈唧唧地抱着她亲了又亲才把她送进了电梯。
卖萌装委屈,像一只黏糊的大狗熊。
雷慎晚一走,他便回到了客厅,转瞬间便恢复了凌厉和强势。然后逻辑清楚、思维缜密、手段狠厉地安排了一二三四五......数件事儿。
霍延东在电话里调笑他,“从此君王不早朝?”
“嗯。”他沉沉地笑着,倒是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