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现在怎样了?”
“看那温度计,那丫头临走时应该给测过,下39了。”
“这也该醒了吧?”
唐丰的话音刚落,许卓南便睁开了眼睛。
他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这仨便觉得像**光照过一遍。
说好的病去如抽丝呢?
他伸手探过自己的脖子,然后皱了皱眉,最后“呼”地便坐了起来。
“你们怎么在这儿?”
那三位面面相觑,这人说这话不怕招打么?
事实上,他是真不怕,是他们仨不敢打。
唐丰笑着,“你怎么不问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多事!”他的声音干涩,像只公鸭在嘎嘎叫,但落地成钉的两个字却掷地有声。
……
许卓南竟自下床,走到衣帽间,随之拿了衣物便直接进了浴室。
霍延东、唐丰、鲍文隆:……
许卓南站在花洒下,先是借着水幕洗了把脸,随之露出脸来透了口气,只让自己的身体浸在流水下,任温暖的水流从他的身体淌下。
他是发着烧,他又不是被烧傻了,更不是植物人了。谁来过,他自然清楚。
她来过。
梦里的一切看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