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该你归位了。”鲍文隆笑着推回手机。
唐丰叹了口气,“唉!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俩当初没在岛上,你不知道那时这俩人在岛上,老大对这丫头的宠溺简直是虐瞎了我们那儿那一群单身狗的狗眼。我们老十一都怨他娘把他没生成个女的……,你说说,这才几天。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叫无情。”
“威廉·唐丰.莎士比亚!有没有勇气一起去见证一下那个被抛弃的男人最狼狈的样子!”霍延东提议。
“去呗!这种机会是多么的可遇而不可求。”唐丰将身体向后靠了靠,“这样,你先走,留着门儿,我跟文隆再喝杯茶就来。”
霍延东多通透的人,立刻便清楚唐丰这话背后的含义,唐丰定是有话要和鲍文隆单独说。
霍延东回到公寓时,首先发现一楼客厅的窗帘被拉开了。
他快步上楼,二楼走廊处的窗帘也被拉开,窗户都对开着。卧室的门也大开着。
卧室里窗户的布帘被拉开了,只留下一层薄薄的纱幔,透着不算太强的光线。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的酒精味道,他马上明白过来,雷慎晚为许卓南做过物理降温。
床头柜上,放着一碗水,旁边地板上,放着有热水壶。
许卓南依旧躺在那里,只不过,跟他离开时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他的衬衫衣领敞开着,脖颈间红红的,如果没猜错的话,雷慎晚应该是在脖颈处给他擦拭的酒精。
手心一片赤红,袜子被脱掉了,脚心红红的,额前的头发也温哒哒的,估计是被搭过湿毛巾。
看来这丫头,刚刚挺忙活的哈。
霍延东兀自乐了:就这还要分?这能分个毛线线!
霍延东听到楼下入户门被甩上的声音,知道那两位来了。
“还没醒?”唐丰压低了声音,同时深嗅了一下,“这怎么还一股子的酒味儿?”
霍延东指了指躺在床上的人,又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水碗,“瞧见没,贴心着呢。水碗呢,是丫头给老大喂过水。喏,老大脖子底下那湿湿的一滩,我想,那绝对不是他流的口水。酒的味道么,估计是那丫头一时半会儿的找不到医用酒精,把老大柜子里的白酒给败坏了。哦,也不算败坏,人丫头是用来给他物理降温的。”
唐丰和鲍文隆一左一右分别上前看了眼,然后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