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卓南离开后,雷慎晚靠着卧室门,她自觉自己已经在一条叉路上越走越远了。
这两天,她似乎越来越想念言虎了。她有时候会把南哥哥看成言虎,甚至会把他无意中的某个动作、言语与言虎联系起来。
比如说,他戏称她小猫钓鱼时,她便联想到言虎称她为小猫的时候。
又好比今天,进入考场时,她竟鬼使神差地像以前跟言虎相处那样,戏称他为“爸爸”。
她想起了那时第一次称呼他为“爸爸”的场景。
那天,他躺在床上阅着文件,很认真的样子。
她从浴室出来,吹干头发后,有点儿无聊,闲闲地把手搭在他的腰带扣上,将他的皮带扣解开又扣上,听着皮带扣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觉得挺好玩。哪知道刚玩了两个回合,他便扔了文件,将她旋风一般的扑倒。
然后,她便经历了那个至今想起来还会脸红身燥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差点丢了半条命,她记得她求饶时叫过她哥哥,甚至爸爸。
但她觉得他彻底疯起来,便是从她叫爸爸之后……
今天,她故意叫了许卓南爸爸,他脸红了,是那么的红。
她想,如果今天送她的人换作是言虎的话,或许,他会冲进来捉住她,先狠狠的吻她一顿,然后用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着那最粗鄙的情话。
还有今天晚上,她绝对是没觉可睡了……他在那件事儿上,耐力和毅力似乎总是保持着最佳的作战状态……
她又想到哪里去了?
她好像真的堕落了……
夜,沉静了起来。
月儿挂在空中,俯视着这座公寓中两个楼层的两个卧房。
那个身材姣好的女孩子,盖了层薄薄的凉被,锦被掩不住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她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眠,时不时的还会发出轻轻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