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假睫毛一只掉到了脸上,睫毛膏被她的眼泪晕染到了整张脸,看起来真是有点儿恶心。雷慎晚看着便觉得无法再忍,拿起移动花洒,冲着那张脸便开了水龙头。
那丫的又哭又闹地抗议,雷慎晚手上却没停,索性像她以前给阿旺洗澡一般。待花洒下的人地上瑟瑟发抖时,雷慎晚才察觉她的喷头一直是凉水。再看看地上的人,脸上没那么恶心了,却已滩成泥一般。
伸手调了调,试了试水温,伸手干脆动手扒了她的衣服,丫的醉成那样,还死死的按着自己的胸衣,雷慎晚哭笑不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她弄到床上时,雷慎晚觉得自己快虚脱了,走路竟都有了头重脚轻的感觉,脑袋晕呼呼、胀满满的,感觉都走不到浴室的样子。
算了,靠沙发上歇会儿,歇会儿再去。
……
雷慎晚是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的。转头,能看到舞动的窗帘掩不住淘气的晨光。
门铃声很执着,雷慎晚几乎下意识的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通过猫眼看到的是服务员。打开门后,谁想是一群人的突然涌入,镁光灯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不许拍照!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雷慎晚抬臂遮了眼睛,冷声问道。
“请问小姐贵姓?”
“请问小姐是不是圈内人?”
“请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
两分钟的无限制提问,雷慎晚已大概听出了个门门道道,冷下脸来,直接伸手上前,一把便扯掉了最靠前,刚才闪光次数最多的那只照像机,“都给我出去!”
“动手了!”
“……”
“不要问她,有事情你们问我就好了!”
雷慎晚这才扭头,竟发现身后的人竟只系了条浴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