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疼了。咱们睡觉吧!”再不睡觉她就要起火飞天了。
她的声音糯糯的甜甜的,最后又是那么勾人想入非非的一句,所以,他家龙二现在被撩得如此一幅翘首期盼、跃跃欲试的样子,他这……
他假意伸臂拿走她枕侧的靠垫,其实只不过是为了挡住身前尴尬。强忍着坚持做完替她掖被子,关灯的事务,才在黑暗中狼狈地逃向卧室门口的沙发。
雷慎晚醒来时,M国当地时间上午11点。
卧室的沙发已恢复了往日的模样,甚至连沙发垫子摆放的方位都未曾变化,雷慎晚有点儿狐疑他昨晚是否在这个房间。
想起昨晚的过招,雷慎晚不禁懊恼。
她当初怎么就没有如些这般,这般如此做呢?怎么会那般的处于了下风。雷慎晚呀雷慎晚,你究竟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因为年龄渐长脸皮成反比例的变薄了?
一方面做着坚定信念的心理建设,一方面布局接下来的过招,想得太专心了,竟连他什么时候站在床前都未察觉。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呀?”她每次刚刚睡醒时,说话时总是,软软的、滑滑的,特别是那个“呀”字,上翘的尾音熨在他心尖过电一般麻酥酥的……
又跑神了!
再这么下去他可就真要耍狼和小羊的无耻行径了,找个由头把她吃掉的理由和借口他简直是可以信手拈来。
不不不,原则,他得讲原则……
“我想……上卫生间。”
他回过神来,毫无征兆地便从被子里将她捞了出来,打横抱起。雷慎晚有些意外,双臂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脖颈。
“喂,哥哥,你在想什么呀?我刚才好怕你把我给摔成二次受伤。”雷慎晚戳了戳许卓南的胸口,又冲他指了指卫生间门,示意他出去。
许卓南瞧了眼她,勾起唇来,“……真的再不需要我帮忙了么?”
“许卓南!”她急了。
许卓南退出卫生间时,置物架上的一个布偶也同时飞出卫生间,他捡起布偶,唇角翘得能挂到耳朵上。
害羞了?小时候还换过尿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