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思睿提前终止了寿宴,参宴的各位自家子侄后辈也只能各回房休息。有些人意兴阑珊,因为备好的剧本被临时取消确实令人沮丧。
做为影视界大鳄的纪先生的郊外府邸,宅院修得自然如古皇家园林一般。
客房统一设在西院,大观园一般规模的院子,许卓南和雷慎晚被安排到了最西头最独立的那间。
四周小桥流水,芭蕉环绕,古香古色的中式建筑风。
曲径通幽处,雷慎晚挽着许卓南的手臂。
鉴于自己晚上弄巧成拙地捅了个娄子,此刻的她小心翼翼得像只做了坏事的淘气喵星人。
当然,最主要的也是在这廊下屋后,不知会巧遇哪些居心叵测的“观众”。
这两天,只要不关上门,她这戏份就都得做全套。
雷慎晚自觉地做出了像模象样的小鸟依人的温顺样儿。
回到房间,关起门来,雷慎晚可就瞬间欢脱起来,就连同刚才做错事的内疚也消失殆尽。
浴室里,欢脱的歌声一直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一直就是个很会自娱自乐的家伙。就拿洗个澡吧,磨磨唧唧在在里面玩儿,一会儿喵喵喵,一会儿汪汪汪,在浴室里模拟各种小动物的叫声,有时甚至还能听到她在浴室里上演的动画片呢。
……
浴室的门“吧嗒”一声响,许卓南便看见里面蹿出一抹粉红,回过神来时,床上的被子中已钻进了一只萌物。
“嘶,好冷啊!这房间没开空调怎么温度也这么低呀,啊——,我们刚进来时,这里好像四周都种的是芭蕉树吧?芭蕉可是招女鬼的,天哪,我会不会是一只鬼呀?”
许卓南:……
这家伙,有时候会玩到你拿她是哭笑不得。
雷慎晚见他在另一边床头柜前兀自忙着,顶着那只刚吹干的毛茸茸的脑袋便钻了过来,身上披着被子将自己包裹得像只北极企鹅,“你干什么呢?”
这家伙,简直就是企鹅中的土匪。动作忒快,伸手便夺去了他手中的东西。
待她看清楚所夺之物为何物时,像抓到了一个烫手的山药一般,条件反射地丢了手,嘴巴吃惊地半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