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在气头上,你总不能真顺了他的心捉了小谋子就地正法吧!”师和平拍了拍秦川的肩膀。
“你说大哥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的话……”秦川有些沉不住气。
“不会的!大哥又不是什么好人,不是有句话叫啥啥遗千年么?”
秦川又狠狠地抽了几口那支烟蒂,脸上的那种颓然无助的表情难以用言语形容,“其实,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秦晋与师和平:“……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秦川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秦晋索性夺了他手中的烟蒂,踩在脚下捻灭,“都什么时候了?你倒底在隐瞒犹豫什么?”
“他不让说!”
“川儿!”
“小五!”
“我的脑子这会儿有点儿乱。二哥,这次,大哥这次要是……我就是罪魁!”秦川觉得心里那份隐秘、那份后怕,哪怕再坚持一秒他就会疯掉,“小谋子中午的那通事儿,并不是大哥病倒的导火索!”
“嗯?”
“不是?”
中午的那件事儿,发生在大哥的泰山大人、诸晓晨的父亲陶伯诚先生的葬礼上。
陶老夫妇退休后一直在帮衬女儿女婿带孩子。妞妞、小谋子几乎都是他一手带大的。
陶先生去世是因为突生性心梗,病发前无任何症状,老爷子身体康健,每年的体检都也没查出啥问题,突然离世实属意外,带给亲人后辈的悲痛也非同凡响。
大哥一家为此特别的自责,大哥的两块心头肉大嫂诸晓晨、女儿雷慎晚这三天来几乎都在哭,哭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哭得那叫一个六宫粉黛无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