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慎晚觉得自己像只束住手脚的螃蟹,十分的不爽,挣扎着想先从他手中抽出手来。
他似是知道她的意图,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还巧妙地转了个身,将她囚到了他与回廊右边的圆柱间,然后一脸得意地冲她挑眉。
被一只醉鬼幼稚地挑衅,雷慎晚下意识的便向他的右臂咬去。嗯,趁机也报一下经常被他咬痛手指的旧怨。
大概被咬疼了,雷慎晚就听到头顶“嘶”一声吸气声。
嗯哼,战斗胜利!准备收工!
就在雷慎晚准备抬头验收胜利果实之时,突然觉得后脖颈间一阵湿热,然后从尾椎骨处升起一阵酥麻,她仿佛瞬间被注射了全麻……
脖颈间的那处,又酥又麻,肇事者却像是像只抓到耗子的猫,恶作剧般地用牙齿轻轻地啃噬她,但却并不用力,但只要她稍微动一下,他便狠狠地吮上一口,使她又酥又麻,感觉自肢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她呜咽一声,索性便不敢再动了。跟一个醉伙伴没道理可讲的,等他清醒了再算这笔帐。
她不动的时候,他会松开嘴,在她的头顶沉沉地笑着。
“慎儿,你刚才称呼我什么来着?”
“嗯?什么?”她想转过身来,她觉得目前这个样子傻极了,像公园里的雕塑。
但她刚刚一动,他便故伎重施。
“难受……放开我好不好?”
果然,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她再抬起头来时,他没有咬她。她有些委屈巴巴地望着他,他却挑着眉傻笑。
“刚才我说要出来透口气,你叫我什么?”他十分耐心地循循诱导,“你说,@#¥,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