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差不多得了。不许灌你姐夫酒了!”得,这位也改口了。
“我还可以陪他俩喝几杯的。”
“不许再喝了,再喝……晚上就,不准上床!”
我……好吧。
许卓南摊了摊手,一脸的怂态,“自家人面前,我也不作强,不敢再喝了,家里家法很严的。”
雷慎晚:……咱家十九项条款有关于这个的吗?没有吧?
雷慎谋和秦易:……
喝过酒许卓南确实是面色赤红,连眼睛都是红的,看着确实令人……不忍。
但他却能有条不紊地帮雷慎晚处理虾尾,蟹腿,雷慎晚吃的那些海鲜,壳全是他亲手剥的。
雷慎谋的印象中,他的手,扣动过扳机、批示过生死,操纵过翻云覆雨,却从没见过他干过这些?
他有严重的洁癖,火锅这种你一口、我一口间接接吻的吃法,他是从来不会参与的。想当年在基地,许卓南将自己的水杯送给了伤员后,自己愣是渴到了唇角开裂也坚持没用别人的水杯。
他对食物特别的不讲究,他对食物唯一的要求就是饱腹,他一度认为他是没有味蕾的,全靠注射营养剂就行了。
他的生活,自律严格、枯燥乏味到令人发指,否则他也不可能成为师父最得意的弟子。
本来妥妥的一场鸿门宴,却因为雷慎晚这个“项伯”,生生地变成了一虐狗宴。
“室外卫生间在哪儿?我去透透气儿。”许卓南低声询问。
雷慎晚站起身来,“@¥#……我陪你去。”
许卓南道了声“失陪”,便拉着雷慎晚从座位上出来,两人手牵手出了V5包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