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文隆笑着,“成……事实了?”
许卓南瞧了眼他,不置可否。
鲍文隆叹道,“摧花的辣手呀!现在的坏人,可真不是青面獠牙……”
说话间,车子便被智能地泊到了一座巍峨的教堂前。
雷慎晚算准了时差,周末早上10点钟的时候,是秦易的起床时间。她在这边也给自己订了闹钟,凌晨的三点叫醒她。
闹钟响的时候,她刚刚睡着,这两天可真是为钱愁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拿出手机,手机屏幕上有一个浮出的弹窗。
“1、2、3……8个零,除去后两位,6个零,是多少?100万!100万的银行入帐信息!”雷慎晚瞬间清醒。
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短信,收入类型属于稿酬收入,尾号与许卓南给她的那张银行卡一致,最后又亲自拔通银行的语音服务平台,入帐情况属实。
“天哪!从天而降!在她最需要它的时候。”
雷慎晚忘记了要给秦易去个电话的事儿,脑中尽是盘算着如何一举扭亏为赢。
巍峨的教堂高高地耸立,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男子沿着台阶拾级而上。水晶般透亮剔透的地板不只彰显着奢华,更能参透人心。
“——”副教宗向正在走来的‘慎独居’年轻的枢机执事恭敬施礼。
许卓南顿住微躬还礼,随之在副教宗的引领下去拜见今年已七十五岁的红衣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