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太过笃定，叶垂锦想了想，自己开口：“我死了怎么办？你抱着我的尸体过一辈子啊？”
顾明侦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你还有母亲需要照顾，你最好别有这个心思。”
“哦。”
叶垂锦应了一声，没说话，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看上去像是认命了一样。
顾明侦在旁边看着她，终于也躺下来，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这时，他听见怀里的人开口。
“你喜欢我？”
都这种时候了，倒是没有什么否认的必要了。
顾明侦点了点头：“是。”
叶垂锦笑了一声，似乎有点儿幸灾乐祸：“巧了，我不喜欢你。”
顾明侦心头一酸，像是被人在心里打翻了酸涩的柠檬水。
他收紧怀抱，像是要用这种方式宣誓所有权一样。
“没关系，你不喜欢我，我慢慢教你。”他声音平缓，带着一种势在必得：“你总会喜欢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