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声：“她算什么，我给她打电话？也配。”
秘书：“……”不打您倒是别这么反常啊。
顾明侦放下手机，扯过一旁的合同翻开。
两三分钟后，秘书都快忘了这茬了，他突然开口：“她到现在，一个电话没给我打。”
顾明侦语气平静，但秘书听着总觉得他这话怎么听怎么哀怨。
顾明侦又是长出一口气：“白眼狼。”
不知在骂谁。
秘书看着他这样子，沉默了。
顾明侦依旧脸色难看，最后合同“啪”的一收。
“不管她。”
再隔一会儿，顾明侦批着文件，突然又抬头：“她爱怎么怎么，一个戏子，出什么事儿值得放在我眼前让我想办法？凭她？她要是打电话来求我，不帮。”
说着还不忘再骂一句：“不识好歹。”
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