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不敢说了。
顾明侦拿起手中的合同，半晌看不进去一个字。
他烦闷的将文件往旁边一推，大声呵斥：“什么合同，写的这么枯燥。”
秘书：“……”
写得活泼可爱的合同他还真没见过。
顾明侦看什么都不顺眼，把合同推到一边后眼一抬，看见墙上的挂钟。
那挂钟死气沉沉的，一看就知道没城东别墅里挂着的那个温馨。
他抬手，皱着眉指了指挂钟：“这什么挂钟，摘了。”
秘书：“……哎。”
等秘书踩着沙发要把挂钟摘下来的时候，顾明侦又心情烦闷的摆了摆手：“算了。”
秘书：“……”
顾明侦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来翻了翻，手指在拨号键上方停了好久，却又收了起来。
秘书看的都急，干笑道：“顾总，不然您……给叶影后打个电话吧？”
这话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顾明侦一双眼眸扫他一眼：“我给她打电话？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