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什么时候见过她这样，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这就完了？”
“啊？”叶垂锦想了想，搜罗了一下自己并不丰富的成语库：“额……马到成功，万事如意，心想事成，旗开得胜？”
她挑了几个很吉祥的成语说了一遍。
秘书：“……”
叶垂锦眨眨眼。
秘书回过神来：“好的叶小姐，我会转达给顾总的。”
这一转达，就是在顾明侦登机之后才知道的了。
听了秘书的描述之后，顾明侦眉毛紧紧皱起。
下了飞机之后他拿出手机来，微信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周，她出席某个慈善晚会，花了八十万买回来一副画，花的他的钱，专门喜滋滋的拍了画的照片发过来，还有一声娇滴滴的“代替贫困山区的孩子谢谢顾总”。
再往上翻，连着一长溜都是类似的内容。
几乎都是谢谢顾总。
谢他的钱，谢他的栽培，谢的掏心掏肺，诚心诚意，是再真诚不过的合格的被包养的小情人。
除此以外，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