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能力强，有点儿修为但不太高的，这不就是好调教的？
归凤池听见这个词猛地咳起来，咳完后怒极反笑。
“好，好的很！”他声音阴仄仄：“等一个月后拍卖会结束，你给她多找几个长得好的。”
“是。”
归凤池垂眸整理自己的袖子：“林至，我长得好不好看？”
这还用问吗？归凤池心脉没有受损前也是握瑾怀瑜，胸怀天下的翩翩公子，多少女儿想同他双修。
如今因为一千年前的旸谷之战，他遭人陷害，伤了根骨，心脉受损，所以心性大变，可那张倾倒众生的脸依旧没变。
此时他突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林至立刻疯夸：“斋主当然好看！您要是不好看，这天底下就没有好看的人了！”
归凤池不甚在意的点点头：“那你知道怎么办了？”
林至愣了愣，随后立刻睁大了双眼。
归凤池话说完了，便站起身来准备走。
就在路过林至身边的时候，他听见林至喃喃自语：“斋主为什么也要买好调教的俊男美女……”
归凤池：“……”
他猛地咳出一口血来，指着林至：“你是猪脑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