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头部见到她的笑容,风鸿胤也想勉强勾唇,可唇角却像是凝固了一般,无论他如何努力,也只剩下眼泪掉落下来。
他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哭了出来。
再也回不去了。
从那天起,她对他的排斥似乎少了一些。
风鸿胤像是教导孩童一样,慢慢的将她说话,习字,读书。
她懵懵懂懂的,半个多月后终于学会写自己的名字。
会写自己名字那日,她笑容璀璨,转过头来,指了指他。
你的名字。
风鸿胤喉结微动,张了张嘴,最后却没能说出来。
那个带给她一生磨难的名字,他再也说不出口。
时间从春到夏,她疯的时候越来越少,也能断断续续的说两句话。
可同时,她的身体也一点点的衰弱下去。
无论风鸿胤请了多少大夫,给她用了多少药,她都像是马上要开谢的花一样逐渐枯萎。
还剩一个月,风鸿胤带她离开了京城。
他们走在山间村野,爬山看水,像是无数的夫妻一般携手同游。
她原本能慢慢的跟着他走,到后来便时常沉睡着,身体也越来越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