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久安也是,目光一直追随者穆清朗。
每当穆清朗击中一个靶子,舒久安都会在心里欢呼雀跃着,为穆清朗感到高兴。
可一看到穆清朗遇到遇到障碍物,或是东邵国的人离他很近时,舒久安的心就会提起来,整个人紧张到不行,担心他会遇到什么危险。
这有时候怕什么来什么,穆清朗在搭着弓箭,准备射一个在移动中的靶子时,东邵国的一个勇士在躲避了障碍物后,就突然朝着穆清朗冲去。
而穆清朗的前面,是一个带着尖刺的栅栏,要是他被东邵国的人给撞到了,或是躲避时反应慢一些,那他的马儿的腿绝对是会被那栅栏给给划伤。
这马的腿要是一受伤,多半会直接跪下,那么他就很有可能从马背上跌落至地上,届时东邵国的那个人就极有可能骑着马从穆清朗的踏过去。
看着这么一个情况,舒久安的心瞬间就提到嗓子眼了,同时也下意识的抓紧手里的东西,至于手里抓着的是什么东西,她也没注意。
校场内,穆清朗听到了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但他并没有受到影响,他正拉着满弓,在专心的找合适射击的点,不能分心。
找到后,他便立即松手放箭。
这时,东邵国的人也冲了上来,眼看着就要撞到了,这一刻,舒久安的呼吸都屏住了,心都揪了起来,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而大景的人们,情况都和舒久安一样。
但他们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穆清朗在此之前便拉紧缰绳,双腿加紧马腹,迫使马儿换了一个方向,加速上前,轻松的躲了过去。
见状,舒久安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也落回了原处,但心里还是后怕不已。
而东邵国的那个勇士则扑了个空,也因为用力过猛刹不住,就直接就撞到了那带着尖刺的栅栏上,马受了伤,也受了惊,把他从马背上甩了下来。
他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后又滚了一圈,在地面扬起了一层层灰,要是他没滚这么一圈,那绝对会被自己的马给踩几脚。
虽然他没有惨遭马儿踩踏,但他也摔得不轻,都吐血了,随后他就找了角落坐下休息,准备一会儿就退场。
毛卓立见他们折损了一员猛将,失去了比试资格,眉头都皱得快要打结,眼里都是对他的不满。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