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是长姐,也是我们团队的带团人,对于某些诞生较晚的星座来说,和母亲差不多,为了我们的目标,她承担的太多,太多”
哀伤和内疚,默默的化作愧疚之海,淹没了郑礼的内心当真的遇到了十二星座,那过去坚持“我不是他”,那无数次哲学思辨和镜子前的自我催眠,瞬间变成了可笑且无用的自欺欺人。
“这份责任,这份牵绊,你真的能够舍弃吗,你舍得放弃吗”
而在他动摇的时候,灰色的世界开始崩解,金发、蓝发的身影却突然出现了自己的面前。
郑礼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雪莉,小兰”
“咔嚓。”
而突然而来的痛楚,那一言不发,就把自己撕裂的两个身影,带来了那习惯性的结局。
“幸好,只有两人好痛,真的好痛。”
诡异的是,梦境虽然一如既往的以“分割”结束,痛楚却没有如往昔一般的迅速消散。
相反,越来越痛,从外到内。
“我不会真的要痛死了吧”
但随着肉体苏醒的,确是意识和肉体链接的重新回归,在痛苦之中,郑礼迷茫的睁开了双眼。
“一点都不熟悉的天花板我还活着”
“嗯,活着,但你再不醒过来,就等着社会学死亡吧。”
在病床的床头边,某位女性区长,正拿着探病的苹果在啃,而她边上的桌子上,已经是一堆垃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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