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哲赶紧叫人进来收拾,把向南带椅子上坐着,然后自个跑去换衣服。
常哲不知道,他刚才那一护,向南蹭上他肩膊,那块遮眼布微微地偏了。
向南往下看到一点东西了。
他看好多的裙摆,奔来又奔走。
向南又再感觉到了那女人奇怪的视线。
他扬起下巴,视觉更显,未看到那女人踪影,却看到不着外衣的常哲拉住送汤过来的女仆,把后裤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拆开,洒进了仆人盘子捧着的忌廉汤里。
向南一愣。
向南现在已经是肉俎。
如果说是催情的药,下了,根本没什么意义。
向南惶了。
他刚才听到他约莫扬。
常哲一定是预备出去很久,又怕他逃走,所以下的药。
常哲亲自把汤捧过来了。
向南低下头,被常哲重新安置到收拾好的床上。
房间内恢复平静,常哲发现向南的遮眼布有些歪,问他:“刚才有没有乖?”
“什么?”
向南转脸,鼻子和鼻子相碰。
呼吸暖暖,常哲淡淡一笑,帮他整了整遮眼布,柔声:“没什么。”
热气送到唇前,向南抿紧了唇,末了,开口:“是什么?”
“忌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