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坐起，程南从抽屉拿出换洗的衣服，往门那走了去。
向南看他又不理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突然……
“我和莫扬，你比较在乎谁？”
“呃？”向南抬头，程南正握着门把，看着他。
向南连想都不用想，低下头，真心话：“两个……都一样在乎。”
程南微怔。
他原本想着向南和莫扬这么多年的感情，自己是斗不过的。
他心情很复杂，末了，对向南问：“那他们呢？你也很在乎，对不对？”
向南微愣，抬头。
程南苦苦扯扯嘴角，带上门，出去了。
那一夜，厅外的钟重重地敲下了第五下，两人背对着背，无言无梦。
后来向南翻过身来了。
他伸手搂上程南，把自己的脸埋在了程南宽厚的背上。
程南在向南手搭上他的那一刻便已经睁开了眼。
他任由向南搂着，并未理会向南。
久了，向南没有了动静，他拿起向南圈在他腰上的手，翻过身来，面对面，把向南搂住，闭眼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