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向南这么一说，高皓的眉微微一挑。
高皓曾经让人查过莫扬和向南的事。
向南结过婚，这个他是知道的。
高皓握上了向南的手，柔声：“你还在想她？”
一丝心绪在向南眼中一闪而过。
向南的眼睑垂下来了。
他生硬地扯起嘴角笑着，摇摇头。
向南这般，高皓的眉头蹙起来了。
调查的资料里对向南的婚姻写得很详细。
那个女人早时和一个好赌的男人住在一起，后来恨铁不成钢，实在受不了了，才毅然离开了那个男人，和家里人介绍下与老实无趣的向南结了婚。
后来莫扬认祖归宗，甩了一笔钱给那个男的，让他去找那个女人。
也就三两次，以为那个男人痛改前非了的女人撇下了眼前的丈夫和那个男人远走高飞了。
似是安慰，高皓握着向南的手微微收紧。
他向向南凑了来，柔声：“如果你要再找，你的择偶条件会是什么？”
向南一怔，问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介意吗？”
“不是介意，我……”
“在聊什么？”莫扬来到阳台打断了向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