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贴上他就开始吸着程南导给他的水,他很紧张,紧闭着眼睛,手紧紧地揪着程南的T恤。他的主动与羞涩让程南微微一怔。
程南哺水的动作停住了,向南不知道,还在那吮着,程南的喉结轻动,剩下的水被他咽了下去,他微微侧了侧脸,再次撬开了向南的唇,开始回吮向南口中还未来得及吞掉的水,向南觉得奇怪,顿住了。
他在做什么?
向南想退开,不想程南一只手抵到了他后面把他压向了他。
向南的口腔很热,舌头被程南贪恋地追逐纠缠着,向南僵在那里完全不敢动,渐渐的,混沌的脑袋越发昏沉了。
在肺里的空气被榨干之前向南被程南放开了。
向南唇色润泽,喘着气看着程南,程南似是喂药喂上瘾了,拿着那水杯晃了晃,笑呵呵对向南道:“这药水都被我喝光了,你等我,我再去弄一杯。”
还要喂?!
向南的眼睛睁圆,眨巴眨巴。
一个晚上下来,也不敢肯定这接下来的水到底有没有加药,向南被程南抓着哺了不少。
晚上休息的时候程南看向南一脸提防地看着自己,他也不进房里了,在厅里对着电视屏玩了一个晚上的游戏,天蒙蒙亮时他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睡着了。
早上向南起得很早,看程南摊在那,他回房拿过了一张小床单给他盖上,这一盖,程南醒过来了。
他瞥了向南一眼,打着呵欠,问他:“大叔你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我想打个电话。”
向南的烧其实还没退,身体很疲乏,他脑子里总惦记着自己原本应该还在当着班的,心里不踏实,想打个电话问问他这夜班又旷了工,会不会已经被人解雇了。
“打去哪?”
程南随手拿起了手机想帮他拨号,但是听到“保安室”三个字时手机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