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萧迟改元永乾。
孩子来得比两人想象中还要快多了。
已圆房快一年了,二人年轻感情又好,自然是热情无限,除了不方便或时机不合的少许时间外,几乎每天都有亲近。
可都没有。
就以为起码得个半年几月以上才会有消息的。
不曾想,决定要孩子的第二个月,就怀上了。
一开始是裴月明发现自己月事延迟了,她有些惊讶,但有不敢确定,毕竟这她也不算特别准时,曾经也试过晚来超过一周的。
还是观望一下再说,现在下定论太早了。
她也没告诉萧迟,免得不是他空欢喜一场。
多等一阵子吧,月事确定不来的话,她就把御医叫过来给诊个脉。
裴月明就将这事儿先按下了,这几日就说累了,没让萧迟弄她。
一开始萧迟没觉得有什么,这个月来确实弄得狠了,她一说疲他就心疼,舍不得,啥也不干就搂着哄她睡觉。
但很快他就发现不对了。
她精神不好,人懒懒的,早上常常睡不醒,生物钟都不管用了。
要说天冷人恋被窝,那也是有的,但可不会这样啊,沉沉的喊也不应,连他起身都半点不知。
同床共枕好几年,萧迟对她的日常小习性那是最了解不过。时不时上朝习惯早养出来了,不管多冷的天,到了寅末卯初她总会醒一醒。
可现在,都辰正了,还叫都叫不醒!
萧迟就急了。
年前开始,他的忙碌终于渐渐开始放缓,进入一个比较正常的规律,下朝以后想回来一趟,还是能腾出时间的。
他回来,是接裴月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