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因为皇帝的重视和刻意抬举,一时风头无量。
而作为总参处一把手的皇太子萧遇,更是声势逼人。
在皇帝的指示和支持下,和两位弟弟斗得是如火如荼。
御史台频频上参人的折子。
常在河边走,哪可能一点都不湿鞋?为官这么多年,从公务都私人品德,从头到脚去扒,多多少少能扒出毛病来的。
现在局势一变。
皇帝以太子为刀,不断去贬谪或调离萧迟萧逸一派的人。
一点一点地剥削,打压。
萧迟亲自指挥,沉着应对。
而段至诚则在做另外一件事。
他以老太太的名义请了大夫进府长居,仔细询问后,调整并实施了自己的计划。
正好入冬,地方大事小事不少,送往京城的折子越发多了。段至诚也不和奏议处斗法,尽可能多地将折子送过去,同时中书省这边拟诏,尽量考虑事情的方方面面,写得越发细致繁复。
这段时间往御前送去的折子,工作量几乎是以前的一倍。
同时段至诚发现,萧逸那边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双方默契地维持着一个度。
这个度,就是根据大夫详述得出来的。
段至诚挑了挑眉,看来,这安王底下的实力比他们预料的还有更强一些。
不过现在不是斟酌这些的时候,双方目前目标一致对准一个点在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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