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猪托生吗?怎么这么能睡?
萧迟锲而不舍,反复戳她,裴月明终于烦了,她没醒,但小呼噜总算是停了。
萧迟松了口气,躺平下来,努力酝酿睡意。
不知躺了多久,在他勉强酝酿出一点点睡意的时候,然后……裴月明的小呼噜又起来。
“……”
……
清早雪声簌簌,映着窗棂子上的新纱亮堂堂一片。
王鉴掐着时间敲门,唤醒了两位主子。
一大早的,萧迟目泛红丝眼下发青,黑眼圈还挺明显。裴月明则原地满血复活,伸了伸拦腰她掀被坐起身,火墙暖烘烘地睡得舒服极了。
她侧头一看萧迟,吓了一跳:“咦?你怎么了这是?”
这模样怎么有点像那什么纵x过度似的,她囧了囧。
“……”
萧迟那个气啊,这小丫头片子像母猪附身似的,好睡得不得了,那个小呼噜一阵接一阵,喊一声歇一阵,歇一阵又来了,他不得已甚至尝试过去睡榻了,可惜更糟,连点点睡意都没能酝酿出来,最后又提着枕头回来了。
他咬牙切齿:“你打呼你知道不知道?还能不能让人睡觉了?”
“……??!!”
二位主子醒了,房门大开,王鉴和桃红芳姑各自领着小太监和侍女捧着铜盆热水巾帕等物鱼贯而入,分别簇拥的萧迟和裴月明一个往浴房,一个往屏风后各自梳洗更衣。
萧迟气冲冲去了,裴月明小小声问桃红:“桃红,我平时睡觉……有打呼吗?”